“你搞什么啊老科?”
“这还不都怪你,交货日期改二十六号,那我黄花菜都凉了……”
“那你还跟我讲价。”杨棠吐槽之余,换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科学家闻言,意识到杨棠不会降价:“行吧,一亿就一亿,我先转一半的款额给你,等八月六号货齐了,再结另一半的款。”
“可以…”
随着大额款项转入提示短信的到来,杨棠竟在这个午后短短不足两个钟头内,进账了六千万华币。
这个时候,好死不死地,路可莎拎着两瓶酒还有两只杯子转了回来:“你们俩……正事谈完了?”
“啊,谈完了。”科学家回应了一句,心头却在犯嘀咕:要不要这么巧啊,我跟杨棠刚把事说完你就过来了,不会是安了窃听吧?
杨棠同样在琢磨这个问题,只不过他并没有深究,脑子里稍微对路可莎加了些警惕,再就没有其它的了。
“来,先尝尝我这瓶私人收藏……”言语间,路可莎已经打开了其中一瓶酒的瓶盖,为杨棠斟了小半杯酒。
杨棠随手接过酒杯,也没多想,仰头一饮而尽,最后咂吧咂吧嘴,吁气道:“哈……这酒很醇厚啊,相当不错!”
“废话,你也不看看那酒瓶子上十二个分叉的鹿角头标志!”科学家有些气急败坏道,“就这么一瓶子帝魔,最近的拍价是四十五万华币……诶~~我说,小路啊,你怎么不给我来一杯咧?”
路可莎闻言,等自斟自饮了一小口,才道:“没杯子了。”
杨棠却瞪圆了眼睛,讶然道:“不是吧,就这一小瓶,恐怕还没一升吧?要四十五万?”
“没用那么多,当时我买的时候只花了二十六万,没想到搁了这两三年,居然升值了。”路可莎边呡酒边莞尔道。
小农思想仍未彻底扭转的杨棠心下却有些惊奇,毕竟按照目前的市场价,路可莎交给他的定金也就买几十瓶这样的酒而已,可见他赚得着实不多,真跟那些大财阀比起来,他这点小钱差远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般的跨国集团或大财阀除了在账面上留一笔应急资金外,大多数的钱财随时都处于投资生利的状态。
当然,杨棠的小农思想跟路可莎的生意经又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码事。他觉得路可莎请酒,随便就喝掉几十万,他赚她的一千万定金还不够几次酒钱,但在路可莎看来,她这几十万买来的酒,就是要跟生意伙伴分享才物有所值,再说了,她平时每餐饭开的红酒都是上万一瓶,相当于普通人喝啤酒一样,所以这几十万的酒不过就是稍微贵了点而已,根本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又替杨棠斟了大半杯酒,路可莎微醺道:“我说杨啊,你听说了嘛?”
杨棠端起酒杯再度呡了一口,道:“听说什么了?”
这时,从旁边卡座硬生生讨来只干净酒杯的科学家可怜巴巴地把杯子伸到路可莎面前,谄媚道:“女沙皇,您说的该不会是那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