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一劳永逸?”舒芫有些好奇道。
杨棠没有作答,岔开话题道:“还是下去看看再说吧,总之先把欺负小张的人找出来教育教育!”
“那走…”舒芫饶有兴趣道。
兵王标兵闻言,忍不住阻止道:“大小姐,您……”
“废什么话,你们把枪带身上就对了。”说着,舒芫已经挽起杨棠的胳膊,朝电梯间而去。
廖姐、孙副导和小张等人却一脸惊愕。他们仨自然听说过保镖带枪的传闻,却没有遇见过,刚才骤闻此事,想不吃惊都不可能。
到了酒店平街层,出了大门,就是之前杨棠停下辣法的来往车道,是平的。
车道两边是上下坡,来车从左边开上缓坡,进而到酒店大门前,去车则开下右边缓坡离开酒店;而车道的宽度能并排走两辆轿车还有多,横穿过车道再往外就是一米多高的台子,不过被大理石栏杆挡着。
换言之,大理石栏杆隔着车道与酒店大门呼应,同时两者之间架有一面巨大的钢化玻璃天顶,除了采光不错之外,也随时可以遮风挡雨。
当然,大理石栏杆一直往左右两边延伸到缓坡下才算结束。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大理石栏杆两边尽头处各坐着几个混混打扮的家伙,而酒店大门正面的大理石栏杆台子下更是或坐或站着十多二十个不良青年,而之前被黎东捶掉满口牙的白西装男赫然混在其中。
当杨棠和舒芫联袂来到酒店大门正面的大理石栏杆前,居高临下俯瞰白西装和他周围的不良青年时,其中一个蓝毛率先瞄见了舒芫,当即吹起了口哨:“哟呵,美女,怎么称呼啊?还有美女旁边那个小白脸,你瞅啥呢?信不信我把你眼睛……”
话刚说了半截,嘴角噙着冷笑的杨棠身后就飞出一个黎东来,跳过栏杆,在半空中掠过六七米远,一脚正中蓝毛环抱双臂护住的胸口。
“咚!”
一声闷响。
被踢中手臂的蓝毛如遭雷殛、痛不欲生,他只感觉护住胸前的双手骨疼欲裂,似乎骨折了,同时胸骨形变,闷得厉害,呼吸都困难了不少。
只是这时候,白西装男也注意到了黎东,当场喝骂道:“哦出,喔叔坨,锅几果,各哦帮坨(卧槽,就是他,哥几个,给我扁他)!”
周围的不良青年虽然听不懂白西装男在嚷什么,但他的动静引起了不良青年们的注意,众不良纷纷发现了黎东在打自己人,立马汹涌上去,围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