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jing的时候他也跟清廷钦差提过,在上嗨的时候也跟桂良提过,可是对方就是一拖再拖,而且说地方上的事情就找地方上解决,要求列威廉跟广東地方官来谈判。
列威廉以换约为最要紧的事情,为此他对僧格林沁等人格外的迁就,因此就没有坚持,这次回到新安后,他的态度却强硬起来。
有一个很可笑的理由,他到香港后受到了洋人们的群体嘲讽和讥笑,都说他丢人了,代表美国政府去换约,结果坐着敞篷大车,被中国人当猴儿一样展览到了beijing也没有见到中国皇帝,最后也没能够在北jing换约。
其实离开北方南下的时候,列威廉就知道自己的表现有些丢人,而且是丢国家的人,心中十分的懊恼。
结果到了新安继续谈之前没谈拢的问题,列威廉可是他依然被三番五次的推脱,新安官府对他爱搭不理,列威廉觉得新安官府就是在敷衍他,他以去广州找柏贵告状威胁,对方也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还扬言要是他胆敢去广州,一切后果由他自负。
列威廉的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种侮辱,他还真的要去一趟广州,并且是乘坐军舰去,他不想相信柏贵也会这么对他,洋人圈子中对柏贵的印象普遍比较好,因为早在战争之前,柏贵就对洋人比较和善,或者说迁就。
“确定美国人要去广州?”
“他们是这么说的。”
朱敬伦收到消息后,向方山确认一下。
朱敬伦并没有见美国人,而是从炮台工程上把方山叫了回来,告诉方山设法激怒洋人,朱敬伦很愿意让柏贵和广州官场见感受一下美国人军舰的压力。
朱敬伦觉得最近广州官员们的日子似乎过的太安逸了,在北方的战斗跟她们没有关系,所以就开始打起了其他的主意,他们这次没说要调走朱敬伦,却生起了其他的幺蛾子,还是钱闹的,眼红新安厘局的那些厘金收入。
于是他们效仿南海厘局,在东莞又设了一个厘局,而且还驻扎水师,拦截过往商船,让他们缴纳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