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祸事了!”
朱敬伦一进门就叫到。
穆克德讷也知道祸事了,心说你不就是那惹祸的根苗吗。
“哎呀,朱大人,到底怎么了?他怎么就能打起来,该不是什么误会吧!”
穆克德讷此时竟然开始喊朱敬伦大人了,一个广州将军尊称一个七品县官,可见这货骨子里圆滑着呢。
朱敬伦叹道:“在下怎么知道,怕是那耆龄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穆克德讷道:“肯定是误会了,误会了。”
穆克德讷心想,耆龄就是想赶尽杀绝,那也是赶你们县勇,跟老子八旗兵有毛关系,耆龄是红带子,老子也是根正苗红的满洲旗人,名门瓜尔佳氏,耆龄会打老子?
朱敬伦又道:“实不相瞒,在下手下的县勇,已经因为惊惧不定,这都要逼我造反了。将军大人就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穆克德讷疑惑:“能有什么不对?”
朱敬伦道:“耆龄这是真心想逼反城中将士啊!”
穆克德讷叹道:“这什么可能啊。”
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穆克德讷要逼反城里的人,吃饱了撑的安稳日子过够了,作死吗。可如果不是,为什么耆龄要来攻城,而不是找人来城里谈谈。
朱敬伦道:“将军你想想,耆龄贪婪无厌,克扣军饷,以至兵变,朝廷会怎么对他?”
穆克德讷正色道:“自然是撤职查办,我大清绝不姑息养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