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许世彦挨着楚瑄淮身边坐,低声跟楚瑄淮滴咕。
“这咋半天午晌的又想起来考试了?”不等楚瑄淮说话呢,那头许成厚先开口了。
在他看来,儿子如今都眼瞅着往四十上奔了,而且又是公司总经理,也不当大夫。
再去考什么试,好像有点儿没那个必要啊。
“爹,是这么回事,这次春交会嘛,我救了个人。”
许世彦就把春交会上,他用厂子出的救心丹,救了个心脏病发的老外,这件事完完整整跟家里人说了。
“我没有行医职格证嘛,这叫非法行医。
肯定是有人对这件事儿提出质疑了,想要追究啥的。
我估计是省里领导知道了消息,替我撑腰把这事儿给摆平了,回头人家也不好说别的,就说让我去考个证。
要是我能考下来,那就证明了我的实力,往后干啥也就能方便点儿。”
这个,是许世彦的推测,因为管恩学就一句话带过,没详细说。
其实这个事儿吧,就算他考了证,也不能随心所欲胡乱得瑟。
有了证,还得确定执业范围,超出执业范围也是不可以的。
但领导既然发话了,不管以后咋样儿,这个证许世彦就必须去考,而且必须得考下来。
这个,是态度问题,主要是不能给领导丢脸,要不然上面领导不是白给撑腰了么?
许成厚这才明白了,合着一个证背后,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儿呢。
“得,那你还是多努努力吧。
你这些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估计你学的那点儿东西还赶不上源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