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牌技不行,坐在任彦东身边看牌。
任彦东有不少话想问盛夏,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只好忍着。
盛夏靠在他肩头,他侧脸,“困不困?”
“不困。”
她笑着,眼底有丝狡黠,“要不要奖励我?”
任彦东低声道:“回家的。”
盛夏:“……”她要是没意会错,他给的这个奖励,是在床上。
正说着,沈凌面前的手机响了,是盛夏的手机,他递给盛夏,“你家阿姨来电话了。”
盛夏打开免提,“阿姨,任性醒了?”
“醒了,在喝奶。”
下一秒,就是任性稚气的声音,还夹带着没睡醒的朦胧,“妈妈。”
“宝贝,”盛夏问:“妈妈的钢琴是跟谁学的?
妈妈睡迷糊了,一下给忘了,告诉妈妈好不好?”
“你三哥呀。”
“哦,对对,想起来了,宝贝晚安。”
“妈妈,晚安。”
任彦东的心刚才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会儿又思绪万千,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
摇身一变,他成了盛夏的钢琴老师,还是十级水平。
孩子的话是最具信任度,他们之前的那点疑虑彻底打消。
沈凌这会儿又开始不要脸道:“怎么样?
还是我慧眼识人吧,一看就知道老三是真的钢琴王子。”
他开始教训其他人:“你看看你们,什么心态啊!一个个成天就知道奚落老三,恨不得二十六小时拿老三开涮。”
他弹弹烟灰,“都向我学着点,做人要厚道。”
没几分钟,他这个会所大老板被赶出了包间。
牌局凌晨三点才散,雪落了一地,也停了。
坐到了车里,任彦东并未多问,之前的疑惑,已经想通是怎么回事,她肯定是平时就跟两个孩子说,她的钢琴是跟他学的。
他握着盛夏的手,跟她十指紧扣。
盛夏得瑟的冲他挑眉,任彦东淡淡笑了。
当着司机的面,盛夏没多言,之后她静静看着窗外的路景,小雪覆盖着的城市,透着另一种美。
到家已经很晚,洗过澡后都快四点。
原本已经疲倦,可这会儿任彦东没什么困意,抱着盛夏温柔亲吻。
今晚所有的心里话,最后都用了这种方式交流。
无须言语,却都懂。
情动时,任彦东喊了她一声‘宝宝’。
平静下来后,盛夏躺在他臂弯,听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盛夏眯着眼,疲惫不已,还是没忘记,“明天就把钢琴运回来。”
“嗯。”
“那个ce项目,蒋百川本来就没怎么赚你跟厉炎卓的钱,这次买钢琴,他得倒贴不少。”
任彦东:“不是谁倒贴我钢琴,我都收。”
盛夏:“……三哥。”
“想说什么就直说。”
“你小时候那会儿,估计不止闵瑜,连沈凌和蒋百川都想把你给打死。”
几秒后,盛夏求饶,往他怀里钻。
她用力推他的手臂,没推开。
这一夜,他们折腾得没睡,到天亮了才消停下来。
刚眯上眼,天际泛白,卧室的敲门声响了。
“三哥?”
“夏夏大美女?”
“起床啦!”
“起床啦,起床啦!”
任彦东和盛夏动也没动,眼睛都快睁不开。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四哥!”
“五哥!”
“六哥!”
“七哥!”
两个孩子,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说着自己都笑的停不下来。
又过了半刻,门外安静下来,孩子的吵闹声越来越远,俩孩子被阿姨带去了楼下玩。
接下来的几天任彦东也没闲着,虽然放假,不过每天还是按时去远东在北京的分公司。
盛夏每天都会带着俩宝吃冰淇凌,吃完了就装点碎冰放里头。
周末那天,任彦东休息在家。
任性和任意不时到书房看看爸爸,趴在门边,只露出两个小脑袋瓜。
任彦东早就察觉他们,一趟又一趟,这才十多分钟过去,他们来回跑了三趟。
两孩子一边往里看,一边小声嘀咕。
“爸爸什么时候去上班?”
任意问任性。
任性也惆怅,“不知道。”
任意:“那今天就不能吃冰淇凌了。”
任性:“妈妈说,爸爸不在家我们才能偷偷吃。”
他们的对话,任彦东听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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