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凡,你新闻选题,这边过不了。”
鲁凡一愣,“什么意思?”
总监反问:“你说呢?”
电话里安静的让人心慌。
鲁凡眼前有瞬间的空白,什么都看不到。
总监直言不讳:“你以前对远东做了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向秘书没说,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总监叹口气:“向秘书委婉说了,你若是从偏离的航道上回来,既往不咎,你还年轻,前途无量,给你个改错的机会。要是你继续执迷不悟,给任总带来困扰,新账旧账一起算。”
即便隔着电话,鲁凡也是无地自容。
一年前,为了利益,她出卖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帮余泽给任彦东在海外的业务使绊子,不过那时候她对任彦东并不了解。
就是在那半年的暗中交锋时,她感受到了任彦东应对麻烦时的魄力与魅力,也不知道哪天开始,她就突然陷进去了,等她明白那种情愫后,已经无法自拔。
她知道她的喜欢有可能是飞蛾扑火,可就是想得到。
电话里,总监的声音又传来,肺腑之言:“鲁凡,听我一句劝,一个人的能力只有和她的眼界、底线匹配了,才能在职场上走得更远。别一叶障目,自毁前途。”
鲁凡声音发哑,“谢谢总监。”
窗外,明明风和日丽,在她眼里却云层很厚,阴沉沉的。
......
今天周末,任彦东休息。
早上六点多他就起床,锻炼后,开始给盛夏做冰淇淋,一直到中午十一点钟,盛夏还没下楼。
他给盛夏发了消息:
盛夏没回,过了几分钟,楼上传来声音:“你打扰到我看书了,知不知道?期末考不好,你负责?”
任彦东循声看去,盛夏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姿态慵懒,即便是在家里,她也是穿戴讲究,化了精致的妆。
他脱了手套,走到客厅那边,看着楼上,“看书也不能不吃早饭。”
盛夏:“喝了瓶酸奶,不饿。”她问:“我的冰淇凌呢?”
任彦东下巴对着厨房那边微扬,“在冰箱了,晚上就能吃到。”他把鲁凡那事的结果说给她:“都解决了。”
盛夏把下巴抵在手臂上,没吱声,不过表情轻松,还带着愉悦。
任彦东就没多说中间的各种曲折,接着之前的话题,问她看什么书。
盛夏:“看了些案列,有些不是很懂。”
任彦东征求她意见:“寒假陪你从墨尔本回来后,你跟着我做项目吧。”这个项目跟下来,应该就没有她看不懂的案例。
“什么项目?”说着,盛夏从楼梯下来。
任彦东:“ce收购案。等这个项目结束,你也差不多快毕业,了解了资本市场是怎么回事,你就去音乐学院深造。”
盛夏还挺中意ce项目,前几天她给厉炎卓和沈凌牵了线,两人谈的还不错,有初步合作的意向,不过项目复杂,也不是谁一句话就能定下来,接下来就是投行那边的事情,要促成三方的合作。
“你也要具体参与?”她问。
任彦东点头,要不是想带她,他也没那么多时间。
盛夏认真考虑了会儿,最终答应了。
她想多学点,也想了解工作中的任彦东是什么样的状态。
至于去音乐学院深造,她在考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