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跟我客气个什么,都是自家人。再者说,我只是一个粗人罢了,哪有资格跟你讲道理。我只是看你和师父两个人都郁郁不乐,因此才会想办法开解你二人一番。说实话,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这么畅所欲言,说这么多的话。要是我面前是师父,我哪敢这么的多嘴多舌?他一个吹胡子瞪眼,恐怕我就立刻吓得屁滚尿流。”
任玄闻言,不禁苦笑了一声,道:“师兄真是风趣。”
“我风趣?嘿嘿,也只有师弟你一个人会觉得我风趣吧?旁人总是嫌弃我太笨、太傻。实际上很多事情我都懂得,只是嘴巴笨,不会说罢了。你看,就比如师父前两天让我学习新兵法,我一眼看过去,好多理论都跟之前那几本重复了,我心中都不想去背,可师父非要我去背。可真正的战场上,死读兵法有多大用处?最终还不是要冲锋陷阵,靠实力说话?我感觉啊,师父有时候就是有点老糊涂了,师弟你出身将门,久经沙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师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张铁柱滔滔不绝了半天,忽然看到任玄面色有些不对劲。
任玄面色尴尬的道:“师兄,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才会说这些吧?师父他老人家英明神武,自然什么都是对的。是不是?”
“师弟啊,你怎么也成马屁精了?师父再英明神武,也终究是凡人对不对?偶尔也会犯糊涂的,你可不知道,你来东院之前,还曾经发生过好几件很有趣的事情,这事情我可向来不跟其他人说,今个儿例外,我得跟你絮叨絮叨……”
张铁柱兴致冲冲,正要开口讲述往事,但却瞅见任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
“这大晚上挺凉快的,师弟你额头怎么流这么多汗?你感冒了?”张铁柱好奇的问道。
“兴许是着凉了。师兄,粥都快凉了,你还是快些喝粥吧。”任玄劝道。
“你着凉了?这可不行,你这等着,我去给你煮点草药,我知道几味药,治疗着凉很有用的。”
张铁柱连忙将碗筷推开,起身就要去厨房。
但是,他刚刚站起来,脸上的神色就凝固了。
“师……师父,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您……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来的?”张铁柱面如土色,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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