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礼貌。
季笙笙听到声音，终于回了神。
当看到明今墨眼里明显的笑意，她脸上一烫，忙收回视线。
还好这时有服务生进来上菜。
季笙笙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再乱看了。
菜肴一道一道的端了上来。
季光礼是商业场上的常客，自然侃侃而谈，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相对而言，明今墨的话就比较少了，一般是季光礼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嗓音低沉有磁性，语速不紧不慢，倒也不至于会显得怠慢。
酒席过半，季光礼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季先生随意。”
季光礼交代女儿，“笙笙，好好招待一下六爷，等我回来。”
“……哦。”
等季光礼匆匆离开后，季笙笙立刻端起桌上的白瓷茶杯，像模像样的说道，“六爷，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忙。”
明今墨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不客气。”
轻轻碰杯后，季笙笙低头喝茶。
纤白的手指几乎与茶杯的颜色融为一体，小姑娘低垂着眼睛，睫毛很长，表情很安静。
她一直不抬头看自己，明今墨就看着她。
气氛有些诡异。
终于还是季笙笙先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明今墨不动声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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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包厢，季笙笙徐徐吐出一口气。
真的好尴尬。
爸爸也真是的，打个电话这么久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