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人发动战争的时候,这些秦吏就会担任军官...从而使秦军形成强大的战斗力。
上党郡的郡守王稽,这几天很不高兴,当然,秦人都不太高兴,不过秦人是因为武安君的逝世,而王稽却是因为郑安平。王稽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才能不输于郑安平,可是范雎担任国相之后,举荐了他,却忘记了自己,王稽数次前往拜见,方才得到范雎的举荐,当郑安平投降的时候,王稽心里还真的有些幸灾乐祸。
应侯您不是急着举荐他吗?您看看他是怎么报答您的?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庆祝,就听到了郑安平在赵国成为封君的消息,这让王稽懵了,郑安平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是最清楚的,郑安平都能在赵国担任封君?那自己呢?王稽在上党,可谓是受尽了委屈,因为上党的重要性,他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而每次他做的稍微有些不好,就要迎来秦王的训斥。
每年,秦国各个郡县都要进行比较,比比谁的产量高,谁的户籍增加的快,而王稽已经有两年垫底了,要不是上党是新占领地区,又有战争发生,他早就坐上囚车赶往咸阳受罚了。王稽自然是很悔恨的,他也发现了,无论自己如何去办,这上党还是这样,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两次垫底,就足以要了他的老命。
坐在府内,王稽又喝了一口酒,这才长叹了一声。
他的门客们坐在周围,也不多,只有四个人,这些人都知道王稽的心情不好,也只是沉默着陪他饮酒,王稽放下了酒盏,拍打着面前的案,叫道:“请二三子想想办法啊,今年又要比,上党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耕地更是稀少,都是些高地,要是今年再次垫底,我可就真的要回咸阳了...”
听到他的言语,几个门客们低下了头。
其中一人抬起头说道:“家主,不如...就稍微的增加一些户籍数量,耕地的产出...”
“呵,这如何能做得了假??层层统计,难道我还能让上党所有人改口?刺史那里又怎么办呢?”王稽无奈的说道。
门客也只好低着头,又说道:“这不公平,上党这样的土地,怎么能比得过那些富裕的地方呢?”
“唉,哪怕是有些一点的政绩,哪怕是一点都好啊!郑安平那厮都当上封君了,我却只能窝在这里想着如何抱住自己的脑袋....”,王稽忽然愣住了,他想到了什么,眯着双眼,沉默了许久,这才看着自己的门客们,认真的说道:“二三子...我倒是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