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开始列举他的罪状,作为嫪毐的跟随着,这些人手里也的确是有着不少关于嫪毐的罪状,在他们整理完成之后,那个挨打的内侍这才开口说道:“就让我去找秦王,向他告发这些事情吧。”,其余几个人在此刻却显得有些迟疑,状告嫪毐,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次赌博。
因为他们无法确定,秦王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话,秦王会不会将自己灭口,以及嫪毐会不会幸存下来对自己开始报复。
不过,今天嫪毐所说的话,还是过于可怕,他们宁愿堵上性命也要去揭发他,不能陪着这个疯子去赴死。
凑巧的是,秦王此时正准备前来雍城,来行冠礼。内侍们在商谈了一番之后,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这里。
次日,嫪毐清醒了过来,看着睡在一旁的赵姬,他揉了揉额头,昨天喝的实在是有些太多了,喝的都有些记不清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吃完了饭,召集了自己的心腹之后,嫪毐这才问起了昨晚的事情,他这几个心腹,也都是底层出身,仗着自己从前跟嫪毐的关系,方才有了如今的地步,他们只是擅长迎合嫪毐,却给不出任何的提议谋略。
他们笑着将嫪毐昨日的那些话告知了他,就连他打了内侍的事情都没有遗忘,嫪毐听闻,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他摇着头,说道:“看来我的确是醉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的对待他们,这样,你去将他请过来吧,我要向他认错道歉!”,心腹们听闻,自然又是一顿猛吹,吹嫪毐这高尚的人品。
随后,他们就去找昨晚那个内侍了。
可惜,当他们赶到的时候,这才发现,内侍已经离开了,就连他的家人也一同离开了,心腹们不由得哈哈大笑,这懦夫,居然就这样跑了?他们顺势抢走了内室留在家里的那些东西,平分了之后,方才大摇大摆的返回王宫复命,有心腹对嫪毐说道:“我们赶到他的府邸,他的府邸里空无一人,邻居们说,他带着自己的家人,早上就离开了雍城。”
嫪毐一愣,方才笑了起来,心腹们自然也是大笑着,他们说道:“他肯定是害怕您怪罪他,这才急着逃离雍城啊。”
嫪毐笑了片刻,忽然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却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心腹们看到嫪毐的模样变得有些严肃,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嫪毐看着他们,却是说道:“他为什么要离开雍城?他在雍城内任职,若是他离开了雍城,各地的官吏不会抓住他吗?他有什么借口可以让巡视的官吏们放过他?”
嫪毐思索了片刻,叫道:“不好!将昨日一同饮酒的那些内侍给我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