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正区长,方泊这回副区长的位置恐怕都要悬了!”陶琴的父亲脸色阴沉难看道。
“当不成正区长,为什么副区长的位置会悬?”陶琴的母亲一脸不解道。
“陶炳,你解释给你妈听。”陶琴的父亲说道,然后皱着眉头,不停地摸着下巴。
陶炳看了一眼父亲,然后苦笑着对母亲解释道:“妈,按理而言,方泊呼声最高,市里应该是很重视他才对,肯定会把他列入考察名单,重点考察。但这次其他四个副区长都在名单里,唯独他没在名单里,那就说明市领导对他很有意见,甚至方泊可能已经出了问题。要是前者倒还好,大不了继续原地踏步或者像秦家勇一样提前到清闲部门养老,但要是后者,那就麻烦了,一个不好是要坐牢的。”
陶炳这么一解释,客厅里的几个女人都变了脸色,尤其陶琴的母亲更是像她丈夫一样,猛吸一口冷气,一阵后怕道:“那这么说,幸好陶琴没跟方泊走到一起,要是走到一起,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如果方泊真要出问题,我们撮合陶琴和他确实是害了她。”陶炳苦笑道。
“这件事很反常啊,若方泊真有问题,不应该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的,之前更不可能呼声那么高。”陶琴的父亲皱眉,面带困惑之色。
“是啊,这事情确实很突然很反常,事前是一点征兆和风声都没有。听人说,方泊自己都懵了。”陶炳也是一脸不解道。
“那,爸妈,姐那边要不要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叫她来吃个饭?”陶小莉问道。
“不要!就算方泊出事情,我一想起那小子就恼火!”陶琴的母亲不由分说道。
“方家还是有点能量的,方泊在青潭区也经营了多年,没那么容易倒的。而且依我看,这次没考察他,多半还是因为市领导出于对各方人事平衡的考虑,或市里主要领导不知道何故对他不满意,要敲打他,否则真要有什么问题,不应该一点风声都没有。”陶琴的父亲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