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炳分析得还是有道理的。毕竟方逸和方泊都已经到了一定级别,而且又是任市长出的面,就算真发生了一些误会冲突,还不至于上纲上线。关起门来,不留情面地训斥痛骂一顿,应该算是比较合理的解释。否则很难解释家勇的侄子为什么要把他们留下来。当然如果不留下来,而是直接让他们走人,那后果反倒会更严重。”陶致砚点头赞同道。
“啊,那他叫我们走,岂不是……”陶震闻言脸色大变道。
“你这个笨蛋,我们能跟方家他们一样吗?我们还有你妹妹这层关系呢!”陶致砚没好气道。
“是,是,不过大哥不是说过,家勇被调去市文史馆,方泊私底下是做了不少动作的。这件事陶琴不知道,家勇我想心里总应该有数。这可不是什么小误会和冲突,难道家勇的侄子只是关起门来训斥方泊一顿就算了?”陶震说道。
“陶震,你这就不懂了。到了方泊这位置,并不是说你官大想撸他就能撸掉的,真要那样岂不是乱套了?就算家勇的侄子因为他叔叔的缘故,还有之前方泊的态度,心里有再多不满,目前也就顶多只能做到训斥痛骂一顿出出气,真要想弄他,那还是得寻机会的。”
“就像方泊对秦家勇一直有意见,不也是忍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了机会,把他给调去市文史馆吗?之前方泊本来有机会晋升区长之位,突然失去了候选人资格,其实这已经是家勇侄子在合理范围内打击方泊了。但这个苦果,方泊只能默默吞下去,而且还不能提。谁让他之前那么对待家勇,后来还亲自当面嘲讽取笑他们叔侄两呢!”陶炳解释道。
“嗯,陶炳说的没错。这种事情还是要找机会的,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陶致砚点点头,然后说道:“不过因为方泊整过家勇,再加上方泊跟家勇的侄子根本不是同个级别的对手,所以要不要罢手一切都得看家勇侄子的意思,方家除了求饶和接招,基本上没有其他路子可选。所以今天之后,我们必须跟方家划清界线,不要再参合他们方家的事情。”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走?”陶震问道。
“两家毕竟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今天怎么说也是方逸七十大寿,就这样走人太不近人情。算了,等方逸父子回来后,稍微意思一下再走吧。估计这事情一闹,方逸也没心思过寿。”陶致砚摇摇头叹气道。
说话间,父子三人回到了包厢。
“事情怎么样?方逸和方泊呢?”父子三人一回到包厢,陶琴的母亲还有两个儿媳妇已经各自拉住一人,压低声音问道。
“包厢的事情等迟些回去再说。方逸和方泊还有点事情留在那里,等会就会回来。”陶致砚父子三人的回答几乎是一模一样。
实在是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也太惊人,不仅一时半刻解释不清楚,而且他们说出来也怕吓到她们三人。
“方逸和方泊留在那里,而你们却早早就回来,看来你这个岳父的面子根本不如人家任市长和方家,秦家勇和他侄子是铁定心跟我们陶家过不去了啊!”陶琴的母亲闻言又是羞恼又是担心不安。
“你别胡思乱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方逸他们回来之后,我们跟他们打声招呼就回去。”陶致砚皱眉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包厢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陶琴的母亲脸色再变,终于意识到事情恐怕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寻常和严重。
“跟你说了,现在不要问,等回去我自然会告诉你!”陶致砚脸色一沉道。
陶琴的母亲见状就不敢再问,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眼皮直跳。
她很少见到丈夫这样一副表情的,甚至连问都不让她过问的。
陶致砚父子三人镇住了各自的妻子之后,便一副坐立不安,时不时朝包厢门口望一眼。
到后来,包厢里的其他宾客见方逸父子和任市长迟迟未归,也不时往包厢门口张望。
而陶致砚父子三人见方逸父子和任市长迟迟未归,越发坐立不安,最终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包厢门口朝鲁家所在的包厢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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