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他所知,萧守规之前也跟儿子这帮纨绔混在一起。
怎么突然就不去了呢……
房玄龄问道:
“魏王有没有说,今日除了诗会,可有其他安排?”
房遗爱茫然地又摇了摇头。
他哪知道魏王有没有安排?他只是个客人而已啊!
半晌。
房玄龄忽然提出了一个让他想跑回房间的要求。
“那你过去之时,把陆恒也带上一起吧。”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房遗爱感觉自己耳朵可能出现了一点点问题。
他用力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道:
“爹,您没说错吧?”
“陆恒那小子若是到了诗会上,恐怕魏王府会被闹个天翻地覆啊!”
“孩儿自己便不说了……如崔神基崔修业他们那群人,先前跟陆恒的梁子可是结死了的!”
“难道萧守规没去,其他人便不会刁难他了吗?”
“这可要出大事的啊!”
房玄龄满脸平静。
他瞥了儿子一眼,淡淡道:
“老夫当然知道他们之间有多大的仇。”
“说不死不休或许有些过分了,仅仅郑玄果一人,估计跟陆恒见面就会打起来。”
房遗爱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