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笑,却比方才在禄东赞面前的,要真挚许多了。
他侃侃而谈道:
“所以,只能是要换水,而且这量既能让吐蕃人肉疼、担心,也不能太过分,还要合理。”
“咱们这近百人的队伍在戈壁滩迷了路。”
“如若不多换些水囊,怎么能坚持着找到路走出去呢?”
“二十个,这数字非常合理。”
“算五个人喝一个水囊,省着点喝,也能坚持上一天一夜了。”
“他们刚从大唐过来,很清楚这里距离大唐边境最近的城镇有多远。”
“最多也就是一日的脚程,而且咱们还有马匹。”
“多要了他们不会同意,少要了又惹人怀疑。”
“这叫策略!”
“至于金银珠宝嘛……”
“命都快没了,要那玩意做什么?”
“别忘了,正如方才我同禄东赞说得一样,驸马也是这个意思。”
“此行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要与吐蕃人混个脸熟,给他们埋个引子。”
“驸马说,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今日他们少付的银子……”
“往后,驸马会加倍收回去!”
………………
此时此刻。
长安城。
小兕子酒楼很是热闹。
但这热闹,却不是因为客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