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戚贯在城里。他的确是着急,你是用眼睛看出来的,还是用鼻子闻出来的?”卫均可没忘了,她说戚贯一身栀子香。
随着他往外走,鹿元元摇头,“那绝对是看出来的,他一瞧就着急,相比较之下,我们都成了没有梦想的咸鱼。”
“若说咸鱼,那也是你。”卫均拒绝她把自己也带入进去。而且,若说她是咸鱼,还挺贴切,很像。
斜了他一眼,走出寮棚了,大家来来往往的,她也不好做太大的表情。
“不服气?”卫均只那么一瞥,就瞧见她那小眼神儿了,里头都是脏话。
“没啊,服气!”哼了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这服气俩字儿说的可是极不情愿,知道她收敛着呢。这若是不收敛,她这小嘴儿,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什么时候是本性呢?喝酒之后是本性。卫均可没忘记,她喝醉之后张口即来的荤话,那说的叫一个顺溜。
他在瞅她,她眼角余光也瞥的到。
还瞅,还瞅,甚至,鹿元元都依稀觉着,看到了他的大白牙。
眼珠一转,鹿元元斜眼看他,正好跟他眼睛对上了。
卫均抬手,在她眼前一挥,“摆正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