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马一功的长随马汉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老爷,马友马校尉来庄子了,求见老爷。”
“马友,他从凤凰山回来了?让他进来吧!”马一功眉头微微一皱,旋即又舒展开来。
“庄主,这个马友纯粹就是一个兵痞,吸血虫,来庄子里,除了要钱,什么事也没为庄主您办过,何苦在他身上花这么多钱?”路管事摇头道:“这就是一个无底洞。”
马一功笑道:“老路,这你就错了,马友手上一百多把刀,便让他值这个价,可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是我马家的枝叶,一笔难写两个马字,我们有钱有粮,但却没有刀,乱世之中,有刀便是草头王啊!如果我们真要躲到秘庄去的时候,他这一百多把刀,便是一支不错的防护力量,虽然他们战斗力有限,但总比我们自己练的民团要好很多。”
“钱,算得了什么?钱赚来就是为了花的,只要花在对的人,对的事上,再多也值。不对的人,不对的事,再少也是浪费,再说了,据我了解,这个马友倒没贪多少银子,大部分都拿来结好士兵,这一百多把刀现在可唯马友是从,这就说明我这钱花得值了。”
“可是他是正儿八板的军官,到时候会跟我们走吧?”路管事担心地问道。
“你等着瞧吧,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声招呼,他铁定拉着他的百十号兄弟跟着我们跑路。”马一功胸有成竹。
说话间,马友已是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马一功眉头微微皱起,眼睛没有看马友,而死死地盯着马友身后的那人。
“老爷,我回来了!”马友恭敬地向马一功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