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古森你不是说不敢和他说话的吗?
“周一的话我会来帮忙的,正好那天早上不需要训练,顺便交换一下LINE和电话吧,到时候方便联络。如果东西很多,我也能找英士他们搭把手。”
两人掏出手机,极其自然而又流畅地交换了邮箱之外的联络方式,顺便在推特和脸书上来了一波互粉。
旁边的佐久早不自觉地张大嘴巴,又紧紧抿上,到底在训练的时候发了什么?
古森背上自己的书包,又和深時进行了一段让身边人难以承受的热情交流,最后终于在前者不舍又有些遗憾之下,约定了下周再畅聊人生之类的东西,更衣室内终于恢复了宁静。
而三年生的前辈们似乎也决定好该怎么打发时间了。
“有我,周末有空吗,去不去打保龄球?”
身边人摇头。“这次就算我缺席吧,家里有事儿,如果能够晚上约我的话,我一定会奉陪的。”
那边坐着的三年生对这句话嗤笑了声。“晚上,你就想蹭饭吧。”
他们站起来,东西已经全部整理好,将放在地上的书包背上。“如果联谊的话,绝对会联络你的。”
在离开之后,这句带着促狭的调侃还在更衣室内回荡。
佐久早看了眼虚掩的门,冷不丁地道。“总觉得古森就像只掉进陷阱里的兔子呢。”
“……”
这什么比喻?
说的好像他是个坏家伙一样。
深時拿出包,将衣柜里大多数东西都放进了书包里,本来不怎么大的挎包,里面还放了课本,瞬间就变成了吞噬大量物品的不可思议之物。
“前辈有强迫症吗?”不管放在衣柜里的,还是刚刚塞进包里,都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而且宿舍里的东西也是,那种软绵绵的羽绒被也快跟豆腐块似的,除了窗台。
大概还有墙上贴着的东西。
但如果仔细想想的话,其实墙壁上贴着的画和海报都按照某种非常条理的规律贴放的。至少自己住的那么多天里,没有一天会因为看到那些东西而感到违和和不舒服。
而恰恰就是通过自己观察房间这一行为,这才留下了第一印象,即便后来东条前辈他们有些过分的评价,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虽然说刚见面的时候,以及后来的相处给他的都是种大大咧咧,很跳脱,有些无厘头的感觉。
不过却是带着一种让人无法直接拒绝的,倒不如说是制造了一种顺其自然,却在无形中让人不得不跟着一起走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