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得到,到了第六届,金镛留下一本《鹿鼎记》,也消声匿迹了。这一届奖章的主题是鹿,鹿在《鹿鼎记》里,指的是天下芸芸众生、黎民百姓。”
席文典越讲,听的人便越是震动。
他们都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古笼得奖也好,金镛得奖也罢,当年的争议,到了今天,只能在人们心中留下淡薄记忆。
而浓缩着那些所有争议的奖章,就如同将历史凝结成固态般,一枚枚并列排放在地上。
古笼,金镛,他们的奖章,现在都在同一个盒子里,和衷共济,殊途同归。
顾元珍声音颤抖地说:“席老师,这些奖章……是真的吗?”
“我每一枚都亲手见过,摸过,怎能有假?”席文典说。
何诗颖和顾元珍面面相觑,随后一同说:
“金镛……就是古笼?”
“古笼就是金镛?”
他们突然感觉很无力。
争来争去,两个人到底谁厉害,为了这个吵得不可开交,头都要打破。
那想得到,两个人竟都是同一个人。
“不,金镛是金镛,古笼是古笼。”秦云初纠正他们道,“他们都是陈涯的马甲。”
房间里沉默了半天,只有窗外梧桐树叶在风中呢喃。
“为什么啊!”
何诗颖站了起来。
她表情看上去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