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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寝(2 / 5)

这般拖着,实乃挨司颜的那一掌还不曾恢复,她体内真气涤荡得厉害。

这幅模样,别说伺候萧晏,说不定还会露出马脚。

叶照阖目,争分夺秒调服内息,控制自己莫分神去想旁的事。

“来人,更衣吧。”又一刻钟,叶照平复了内息,面色亦好看了些。

乘波踏雾出浴,是一副冰雕玉砌的身子。唯有一张脸被热气熏得陀红,似雪域之巅接天的一抹艳丽云霞。

“怎么了?”叶照张着双臂,未觉身后有人上前,只侧首问道。

这一扭头,便着实吃了一惊。

萧晏在她身后,正接了衣衫给她披上来。

“殿下……妾身不敢当。”

一时间,叶照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行礼也不自在,站着更加不自在。

这人如何就出现在这里!

“有何不敢的?”萧晏一袭披风卷上来,连人带衣抱起,“府中举止皆有时辰规矩,你让本王候你多久了?”

“别,殿下放下妾。”叶照挣扎道,“殿下才将养好身子,使不得。”

萧晏愣了愣,对,他有病,有大病。

遂配合地咳了两声,却也不曾将人放下,只大步往清辉台走去。

夜风徐徐,月色融融,清辉台已在眼前。

叶照想起前世被召幸的那一幕,窗上伊人倩影,哀戚呢喃。又想起白日里襄宁郡主停在府门外的车驾,瞬间便明白了萧晏的意思。

这是做给霍青容看的。

便是此刻人不在,左右有人将话传给她听。

前世,霍青容便说得剔透,殿下顽疾在身,所做不过是不想耽误我罢了。

你,不过是他安慰贤妃、用以冲喜的一剂药。

归根到底,你我孰亲孰疏,一眼便知。

这些话,曾在三年的耳鬓厮磨中,被慢慢掩埋。

萧晏独宠她,成日在她屋中。偶尔会让她有种错觉,她和他之间,唯剩彼此。

直到一朝离别,没有了她一张惑人心魄的脸蛋,和狐媚勾人的床帏手段,大抵他方才明白镜花水月的荒唐和错失真爱的遗憾。

然而,上天给了他弥补的机会。

叶照记得在逃亡的第二年,她带着襁褓中的孩子曾在酒泉郡见过他二人。

那处刺史亡故,霍青容作为刺史遗孀,归乡回母族。

萧晏来接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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