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襄也跟着笑。
……
多铎仍处在懵逼状态。
郎中给多铎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如何?”何洛会关切的问道。
“大人,王爷无大碍。”郎中摇头道。
“什么,无大碍?”阿山皱着眉头道,“如果王爷真无大碍,为何我等与他说话时,他却毫无反应?”
说到到,阿山又喊了多铎一声:“王爷?”
何洛会也是一脸急切的喊了声:“主子?”
然而多铎仍旧是毫无反应,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墙壁。
“你这个狗东西,还说王爷无碍。”阿山噼胸揪住郎中的衣襟,怒道,“你是不是想替自己的无能开脱啊,俺?”
“大人容禀,王爷真无碍。”
郎中惶然道:“王爷只是受了刺激,发臆症了。”
“臆症?”阿山和何洛会面面相觑,这下糟了。
所谓的臆症,用现代话术来说其实就是自闭了。
连续在阎应元的手下吃亏,而且吃的亏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惨,尤其是今天的这一次,多铎已经精心筹划了好多天,甚至还给北京发了急递,并且在急递中信誓旦旦的向多尔衮做了保证,说这次必定会拿下山阳,可最终……
这让多铎情何以堪哪?所以直接自闭了。
……
多铎已经被打到自闭,阎应元却没有丝毫放松。
建奴退兵之后的第一时间,阎应元就开始着手强化角楼防御。
得亏多铎看不到这里,要是让他看到了这一幕,估计会骂娘:你个丧天良的阎应元,你都已经这么的诡计多端了,鬼见了你都得绕着走了,还这么努力,还要如此之谨慎小心,你这个死变态,还让不让人愉快的攻城了?你这想是要逼死本王吗?
见阎应元盯着角楼久久不语,支廷谏忍不住问:“皕亨,你有什么想法吗?”
阎应元若有所思的道:“虽然咱们储备了几万斤勐火油,但是按这个消耗,恐怕也撑不了太长时间,若不出意外,咱们的勐火油肯定会先于建奴的军粮耗尽,所以说,咱们如果不能未雨绸缪提前做好防备,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