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翰景已经不是初入修仙界的雏儿,他一看这黑山和尚的法力异象,就猜测出了不少。
那短命的乾灵山君,所修行的多半是像“众生魔相,唯我魔相”那样的古经。
然后,苏翰景就出手把这黑山和尚给打晕了。
毕竟这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修行之人,带回寺庙养上九年,再物尽其用也不迟。而且想来以黑山和尚的修为,其体内精血,对修炼枯木长青经的分身,一定好处更大!
况且,一个仙者所能借的血脉有限。
万一刘芸儿借不够,那么黑山和尚的血脉,也是可以凑合一下的。
反正到最后培养出来的“道兵”,都是待宰的牛羊罢了。
“太太太爷爷,这就是你所说的讲道理吗?”刘芸儿这才走了过来,她调笑着说着。
“老僧想讲,但这位同门似乎不想听,所以准备带回寺内,让他先念上九年的经文再说。”苏翰景神情不变,一如某个小女孩般面无表情,像是面瘫,语气也极其淡漠,甚至都没有声线上的变化。
刘芸儿见苏翰景这副模样,便只好问道:“那太太太爷爷,你什么时候要我的血脉呢?”
“改日不如今日,就今天吧!”苏翰景说道。
他分身那边都准备好了,就差九年后的“浇灌”准备了。
虽然他也可以去猎杀修行之人,可是这满天下的修行之人,除了他以外,那个不是以血脉为基?
随便找一个,哪怕是仙者初境,都能和某个大势力,亦或者飞仙浮屠扯上些许关系。
这就好比苏翰景记忆中的那个春秋时期,诸侯们都沾亲带故,左右都是裙带关系,这才有了打仗之时,那仿佛儿戏一般的诸多礼节。
平民士兵随便杀,可要是上升到了身上有职位的,亦或者贵族身份的人,那么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此方世界,亦是如此。
况且,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一旦被人发现这件事,苏翰景难免再次面临一次折腾。
而除此之外,此方天地还有不少诡异之处。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谨慎一点,培养一些“道兵”,无疑是最好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