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思寂虑了好一阵子后，苏翰景才睁开双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剥离肉身之中的永生特性可行，只不过就此我这意识便与玄牝珠要彻底合二为一了。”
说着这话，他就抬手一抓。
顿时玄牝珠凭空浮现。
“不过眼下这情况，貌似也没多大区别。”苏翰景又呢喃自语。
这玄牝珠平时也不知在何处，但苏翰景能清晰的感觉到其存在，同时也能随意召唤出来，又或者让其回去。
对此苏翰景有一个猜测，这玄牝珠平日里就待在他的意识深处。
因为小说中都是这么写的。
没理由到他这就例外。
苏翰景开始尝试着剥离，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方外寺内香火不够。
香火是一个概念上的形容，因为没有具体的表现形式，而在无法老僧留下来的记忆里，这香火其实没什么用，也就能帮人自我解脱。
在方外寺之外的地方，甚至是没有香火这种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