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一亮,“那现在去吗?从食店。”
萧景润默了默,她不是惦记着其他人,就是惦记着吃的。
合着他这么个大活人只是陪她用膳的,那和近侍有什么区别?
“捻儿不想吃些其他的换换口味吗?”
说着,他将她抱起,往浴池走去。
他边走边扯她的衣带,宁真急了,小腿乱蹬,挣扎着要下来。
“我不吃了,陛下,从食店也不去了。”
“晚了。”
她挣扎未果,直接入了水。
暖雾缭绕,萧景润紧扣着她的腰,“乖点。”
其实没有这个必要,迫人的灼热已然使她不敢动弹。
“湿衣贴身难受,朕帮你除了吧。”
他附在她耳畔,边说边轻舐着耳廓。
“明明是你弄湿的,现在还装相。”她痒得往后一退,险些仰进水里,双手便下意识攀上了他的肩。
“好,都怪朕,捻儿大可好好惩罚朕。”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耳语几句又将她惹得面颊发红。
“陛下胡说,这些诗词原不是这个意思,怎能、怎能这样曲解。”
看她说得磕磕绊绊,他又忍不住笑。
把捻儿教坏就还挺有意思的。
忽然,浴房门口传来叩门声,吓得宁真一颤。
萧景润抱住她安抚地拍了拍,又拽过浮盘砸了过去。
浮盘撞着门扉,四裂开来。
外头静默几息,传来孙玄良的声音。
“陛下,和妃娘娘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