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来,隔着门板,有些闷闷的,很温柔。
温舒说:“是我啊。”
咔嚓……
四海立刻打开房间门,换下了卖保险的西装,厚厚的眼镜遮住整张脸面,笑着说:“老板?有事儿么?”
温舒晃了晃手上的药,说:“你不是受伤了吗,也没去医院,我拿了一些药来。”
四海有些惊讶,请温舒进来,说:“谢谢老板。”
温舒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说:“别愣着,把袖子卷上去,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四海礼貌的微笑:“并不严重,我自己上药就可以。”
温舒说:“你伤在手上,怎么单手上药?我帮你。”
四海似乎有些没辙,解开自己的袖口,将袖子撩上去,露出手腕的伤口。
手腕上横七竖八都是伤口,仿佛是被什么抓伤的,手腕到小臂血粼粼,尤其是手腕附近,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的皮肤,不过已经不流血了。
温舒倒抽了一口冷气,说:“这还不严重?你稍微忍一下,消毒的话肯定会有点疼。”
“没事,”四海笑着说:“我习惯了,不怕疼。”
温舒给他消毒,在伤口上抹上药水,四海始终保持着微笑,甚至连一个哆嗦都没有。
温舒给他小心包扎上纱布,生怕碰疼了他的伤口,嘱咐说:“你的伤口太深了,要是明天不见好,还是去医院吧,小心感染,这不是小事。”
四海点点头,说:“知道了,谢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