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面色微窒,没有接口,转而不着痕迹的朝泰山派方向瞥了一眼。
泰山派玉玑子立即明白左冷禅的意思,却是稍稍迟疑了下,五人夺帅,只要胜过其余四人,不,或许只要胜过一人,便可坐那五岳派的新掌门,多么诱人的机会啊。
但转念想道,以左冷禅的武功,即便战上三场,也能挨到最后,自己断不可能是他对手,即便最后也不可能夺帅,不如趁早熄了此念头,卖个好替他开道。
心中有了决定,玉玑子正待起身,却有一人比他更快,身形一动,已然站到封禅台上,“贫道不才,想领教诸位同门的高招,不知哪一位愿意赐教。”
这人竟是玉磬子。
玉玑子面色微变,脱口问道,“玉磬,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磬子斜睨了他一眼,“我什么意思?自然是代表我泰山派出战夺帅了!”
“就凭你?”玉玑子神色一冷,“你别忘了,现在我才是泰山掌门。”
玉磬子讥笑道,“笑话,天门师侄临走前,明明将掌门之位传给他的弟子建除,是你强取豪夺不成,最后将他杀害,才恬不知耻的以掌门之位自居,严格说来,本门现在并无掌门。”
他这话一出,群雄哗然,没想到泰山派还有如此好戏上演,玉玑子登时急了,从怀中掏出一柄锈迹斑斑的断剑,“我有祖师爷信物在此,祖师爷有遗言,‘见此铁剑,如见东灵’,你敢不尊我信物?”
玉磬子只是冷笑,并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