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自己关心起别人的私人事情来了?而且还是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
“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好奇问问。”
“不是……”
陈天迟疑了一下。
“算是不错的朋友吧。”
“哦……那我送你们吧。”
“我们打车就好,你那车不是只能坐两个人吗?”
陆雪从未因为自己的跑车只能坐两个人而感觉不适,而此时她却恨不得把前车盖改成座椅,好能送陈天回家。
而这一切的想法,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结完账,陆雪出门,陈天和秋月桦早已没了踪迹。
思量再三,陆雪来到停车场,一路疾驰向陈天所住小区开去。
出租车上,秋月桦靠在陈天的肩膀上。
随着出租车起步停下,秋月桦的表情也跟着变化,很明显是空腹喝酒带来的胃部不适。
考虑到秋月桦如果吐在车上,不但清理会很麻烦,还会让司机嫌弃。
陈天一手揽着秋月桦的肩膀,一手握住秋月桦的手腕。
然后又把秋月桦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开始轻轻的揉。
“唔……暖暖的好舒服啊。”
秋月桦打了个嗝儿,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陈天看向司机,发现司机正在通过后视镜观察自己。
发现自己抬头,急忙认真看路,于是急忙解释。
“她喝多了,我帮她揉揉。”
“我懂……我懂……”
司机连连点头,伸手把后视镜压了下去。
你懂个屁啊。
陈天无语的看着朝下的后视镜一阵无语。
可是继续解释恐怕反而会让司机分心,而且不见的会打消司机的疑虑,干脆不解释了。
小区楼下,一个中年妇女不耐烦的摇着扇子。
看到陈天搀扶着秋月桦走过来,嘴角撇了撇,迎了上来。
“呦……这不是陈天吗?我今儿听人说你回来了,还住进了我家,我还不信,这还真回来了?咋?上门女婿不好当?”
对于中年妇女,陈天并不陌生。
今年五十出头的刘翠花,是小区里出了名的毒舌,而且和自己的母亲颇有些过节。
据说当年还是自己父亲的狂热追求者,要不是自己母亲横插进来,恐怕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三年前家里出事儿,听说要抵押房子,刘翠花迫不及待的就拿了钱过来。
目的自然不是帮忙,而是把这房子据为己有。
对于刘翠花,陈天还真恨不起来,只是可怜她。
虽然自从刘翠花接手房子,并没有信守承诺,让房子保持原样,甚至清除了母亲的一切痕迹。
但是却保留了父亲所有生活的痕迹,比如书房,刘翠花是动都没动过的,甚至打扫的一层不染。
从这方面想,其实陈天是要感谢刘翠花的,毕竟如果房子抵押给别人,恐怕连父亲的痕迹也不会留下。
“刘婶儿,五年期还没到,房子的产权还在我的手里,住进您家?您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