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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2 / 3)

“幸好我不是真的喜欢他。”沈洲低声道:“不然真是伤心死了,七年了,无数次拼命相互,最后也不过是这句不轻不重,甚至比不上陌生人关心的一句敷衍的话。”

无论是之前为左屿挡枪,还是后来为了他差点死了,亦或者这次,左屿从未真的心疼过他。

这一次伤重,本该在医院至少休息一个月,但因为他进行了特效药治疗,最后也只是再休息了三天,就直接出院了,距离七年的结婚纪念日,日期直接往后撕扯了三页,只剩下四十三天。

来接他出院的是林助理,他的东西很少,一个小小的箱子提着上了车,林助理坐在副驾驶,看着后座闭眼休息的沈洲,压低声音道:“沈先生,左总正在星环开会,下午有个会议必须参加,所以……晚一点左总会回去的。”

“许应呢?”沈洲问道。

“许医生正在上班,沈先生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林助理问道。

沈洲没什么事情需要交代,他就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比如左屿的基因崩溃综合症。

就算是旁人不知晓,但许应肯定知道。

“算了。”沈洲疲惫地微微低着头,他声音很轻:“我等他回来,晚上他会回来的对吧?”

“是……是的。”被这么一问,林助理也有些不太确定了,他补充道:“左总说晚上会回去的。”

左屿并不住在左家的大宅子里,他所住的地方也很大,一个庄园,管家王伯是跟着左屿很长时间的老管家了,汽车停在了门口之后,管家立刻上前迎接。

沈洲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他没有在外面站着,而是回了房间躺着休息。

晚上左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他身上满是酒气,站在沈洲的房门外站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有敲响房门,准备直接转身离开,却不想房门却打开了,两人四目相对。

沈洲抬头看着左屿,而后伸出手揽住了对方的脖颈,他的身子向后,左屿为了防止他跌倒,只得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房间。

屋子里带着浅淡的消毒水味道,沈洲的身上还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并不算好闻,但也无法挡住脖颈后散发出来的野橘味信息素的气息。

百分百的契合度,像是蛛丝一般,攀附着左屿,刺激着他脖颈后的腺体,令他感觉到了疼痛和无法忍耐的冲动感。

“怎么了?”左屿低声问道。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了进来,沈洲躺在床上,左屿双手撑着床板,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目光十分平静,如果不是他隐隐散发出的雪松信息素,恐怕就连沈洲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完全不会动情了。

“你生病了,基因崩溃综合症。”沈洲没有跟左屿绕弯,他的手攥着左屿的衣服,声音哽咽道:“假的,是不是?是假的对不对?”

左屿沉默了下来,实际上之前沈洲醒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沈洲一定会问这个问题。

“我不相信。”沈洲低声道:“我一个字都不信,你是超a级alpha,目前还没有这个等级的alpha患上基因崩溃综合症的病例,所以是误诊的,对吧?”

“嗯,是真的。”左屿面容冷峻,他唇角略微下压,声线显得有些微冷:“我快死了。”

沈洲的瞳孔骤然睁大,左屿清楚地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痛苦和难以置信,对方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呼吸都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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