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指责小家伙。
包思慕被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少。
她原本就有些病态白的脸色，这会儿更白到毫无血色。
令人不禁心生怜惜。
她长长的深吸一口气，看着纪梵音，继续道：
“但是，你明明答应过我，如果我和水公子见面，你就绝不会出现在水清尘的面前。你为什么要违约？”
纪梵音挑了挑眉。
哎？
她说过这话吗？
不应该啊。
她以前既然对水清尘有意，就断然不会答应这种约定。
难道……是因为水清尘当时并不喜欢她？所以，为了追求水清尘，她才会以退为进，答应了这种无聊的事情？
纪梵音仰起头，看了一眼水清尘，以眼神询问：她真的说过这话？
水清尘睫毛轻颤，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