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纪梵音幽幽地叹息:
“蝉衣呀,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像是那种明是非、辨善恶的人吗?跟我这种人谈无辜,蝉衣啊,你期待我能给你什么回应?”
暮蝉衣的身体战栗不止,眼底露出复杂的挣扎,有对纪梵音的恐惧,也有对纪梵音的无声哀求。
到底是自己的人,见她如此,纪梵音的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她小手轻抬,想拍拍暮蝉衣的肩膀,以示安慰,却被暮蝉衣恐慌的避开。
纪梵音睨了一眼自己落空的手,笑着收回:
“真是奇了怪了,说起来,当年你差点活不下去的时候,第一个对你伸出手的人,是我,第一个对你露出笑容的,也是我,可你竟然躲到阿儒的身后,指着我,说我是坏人。自此之后,你便怕我。明眼人都看得出,跟我相比,阿儒才是更可怕的那一个。不管我如何解释,如何迎合,都无法改变你对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