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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瞬,冷漠的说:
“我不在乎。他愿意让我痛着,那我便受着,他愿意让我忍着,那我便担着。所以,蝉衣的话,是刻意误导也好,是真实的也好,这不是我会在意的事情。”
苍烈完全没有料到会听到她这样的回应,过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有,水公子没有这么做。水公子确实不许我们进去,可他自己却耗尽真气为小主人疗伤。”
“他还好吗?”纪梵音语调平静。只有她自己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有多快。
苍烈据实回答:
“至少出现过咳血的症状。”
不等她发问,苍烈直接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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