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尽早找到方法,柔韫便将另一半医书都搬了来,刚开始药宗还心疼徒弟,然而看到她的效率后,闭了嘴,这明明是在节省时间。
越浔连续试了将近一个月的药,从最初的精神抖擞到现在变得萎靡不振,整日自己独处的时间长了,性格阴晴不定。
“姑娘,老夫人与夫人来了。”冬至进门禀报。
柔韫诧异,放下手中的书卷,老夫人与魏氏正好入门,柔韫上前扶住老太太的手问道:“祖母和娘怎么来了?若是有什么事遣人唤我过去就是了。”
“咦是行之唤我们来的,韫儿不知道吗?”老夫人搭着柔韫的手坐到凳上一脸疑惑。
“夫君并未跟我讲,我确实不知道。”
“行之呢,把人叫来,自己去哪了?”魏氏左右打量不见其踪影。
这时门外恰好响起咕噜声,越浔移着轮椅进了屋,见到老夫人与魏氏唤了声:“祖母,母亲。”
“行之啊,你瞒着你娘子叫我们过来有何事啊。”老夫人见到孙子愈发消瘦,不着痕迹地拧眉。
柔韫也是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越浔被众人盯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柔韫。
柔韫接过展开,看到和离书三字后,整个人僵住。
老夫人与魏氏见状,凑上前。老夫人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夺过和离书撕成碎屑洒在地上,魏氏则是对着越浔又打又骂。
“夫君,你要与我和离?”柔韫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
“是。”越浔攥紧拳头,指头用力到发白。
“为何?”
“你我婚事,本是家中长辈操办,没有感情继续下去又有何结果。”
“你对我…没有丝毫感情吗?”柔韫哽咽抬起头,泪水顺着姣好面容滑落,“你还是在意我的出身是吗?”
越浔别过脸不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