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楼妈妈不解,虽说这莺莺出身青楼,但样貌才学皆不差,做个大族公子的外室侍妾还算勉强过得去。
莺莺直接开口:“那位公子一看就贵不可言,而且他也说了他已有心上人,这辈子不纳妾的。”
楼妈妈叹口气这可真是可惜。
莺莺倒是无所谓,她看那人仪态也知贵不可言,本也没保有太大的想法,不过出去一趟就得到了巨额赏赐,她还是很高兴的。
越浔拿着模具连夜派人赶制一模一样的令牌出来。
“将军,令牌送来了。”沧澜将令牌递上。
越浔接过,四处打量,连细节都做得到位,与自己印象中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慎重点。他最终决定将手中复制的令牌与军师的偷偷来个调换。
军师近几日都被瑞王强制下令在家陪夫人,好不容易悄悄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莺莺。
“你又来干什么?”莺莺对镜梳妆,看到来人,生气地皱起眉。
“心肝多日未见可有想我?”军师脱掉外裳,上前抱住她。
莺莺挣扎地,她才不想理会这个男人。哪料军师从身上掏出一大把银票,莺莺瘪瘪嘴,不赚白不赚,两人就这么滚到床上去了。
“莺莺姑娘,这是您要的香料。”小厮低着头入内。
军师被打扰生气地摆摆手:“把东西放下,忙着呢,乖心肝。”
小厮将香料放下,而后快速将地上衣裳中的令牌互换掉包。
摄政王府
“拿到手了?”霍衍从书案中抬起头。
“嗯。”越浔将令牌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