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汐扫了一眼过去,全都是今天指责过他们,甚至还捆过他们的人。
沈欲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藤条,“记起来了没有?到底是谁让你们嫁祸的?”
“没有人啊。”
“真没有,我们就都是一起吃饭的时候听说的。”
“听谁说的?”
“是……赵家的人。”
沈欲用藤条指了指希捷,“你再来说说,地图到底哪里来的?”
希捷抖得跟筛糠似的,“是我发现的啊,不是谁给的。”
沈欲把藤条丢到地上,面不改色来到他的身侧,直接卸了他的胳膊,“看来你是嫌活着太容易了。”
希捷疼的五官都扭曲了,却还是强忍着没叫出来,颤声道:“是……真的意外碰到的。”
沈欲走到了他的另一只胳膊面前,“太久没动手了,有点生疏,那我再来一次。“
“是赵家!”
希捷吓得脱口而出。
沈欲松了手,一脸不耐烦地瞥了他们一眼,“行了,滚吧。”
这群人今夜被他吓怕了,屁都不敢放一个,互相搀扶着站起来逃命似的跑走了。
虞汐远远看着沈欲,那一刻,他身上笼罩着一层和她现在所认识的沈欲,截然不同的气质。
有些阴郁的。
病态的。
甚至是疯狂的。
就像是另一个人。
一个让她觉得有些熟悉的人。
虞汐一直在原地等着他,直到他过来,才发现虞汐竟然也在。
沈欲脸色微变,“你来多久了?”
“问出赵家的时候。”
沈欲注意到她刻意和自己保持了一些距离,眼眸微沉,“你害怕我?”
虞汐没听清楚,“嗯?”
沈欲有些急,没听出她语气里的疑问,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没有。”
虞汐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我只是在想,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