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鉴摇了摇头，道：“我怎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罢，方鉴直接将檀木盒子收进了袖中，然后朝林灵素道：“仙师请喝茶。”
林灵素点了点头，然后捧起茶盏饮了一口灵茶，道：“西华州的灵茶，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都是西华州的妖修们种的。”方鉴笑道。
“哦？”林灵素有些诧异，“这些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才会种制灵茶吗？”
林灵素这话一出口，一旁的娄苍业脸色直接就变了。
要知道他也是妖修，后来才擢选为鸿清神府草头神的，林灵素这话等于直接当着他的面骂人了。
“咳咳。”方鉴咳嗽了一声，朝天拱手并朝林灵素道：“承玉皇大天尊、四御大帝君以及大主使之慈悲恩德，天庭在西华州的教化做的很好。西华州如今厮杀减少，妖修们也都有了正事做，比如这种制灵茶，或种植灵药仙草，如今凡元婴境以上的妖修，大多已脱茹毛饮血蛮荒之态，逐渐归于正途。”
林灵素闻言，当即正色道：“是这样吗？教化妖修使归正途，真是功德无量。”
就在这时，正厅之外忽然来了一个草头神，正立在殿外等候。
方鉴看见了，便朝娄苍业道：“去问问什么事。”
娄苍业领命而去，林灵素则坐在那里饮了两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