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们娘子什么时候会替人治病的?她们不是听错了吧!!!
黄衣女子显然再一次被傅时瑾惊到了,久久没有开口。
还是她身边的侍婢先回过神来,眉头紧皱,语气不怎么好地道:“奴婢不知道娘子的身份,但娘子好大的口气,竟然说能替我们娘子治好身上的病症,还一开口就要十两银子。
若娘子是什么有名的医者便算了,我们连娘子是不是真的会替人治病都不知道,又要如何相信……”
傅时瑾又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打断曲儿的话,道:“相不相信,是你们的问题,我话就放在这里了,若你们娘子得的当真是扁瘊之疾,我保证能治好,若治不好,我一文钱也不会收。
反正,如今被逼到绝路的,是你们娘子,又不是我。”
傅时瑾话音刚落,就见黄衣女子的身形明显僵了僵,曲儿再次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傅时瑾脸色淡然,道:“扁瘊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要找到会治扁瘊的大夫应该不难,只是水平的高低区别罢了。
为了这么一个不算严重的病,你家娘子竟然愿意拿出二十两银子,也未免太夸张了。
你家娘子会这么做,要不是她身上的病症十分严重复杂,一般的大夫治不好,要不便是,她无法找别的大夫治病,即便张大夫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两诊金,也只能咬牙应了,因为——那是她唯一的选择。”
说到这里,傅时瑾分明看到黄衣女子身子颤了颤,头微微低了下去。
她眼眸微闪,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说明,你家娘子如今的情况不太好,急需旁人相助!”
“你……你到底是谁!”
曲儿似乎崩溃了,突然朝傅时瑾尖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我才不相信你都是猜出来的!是不是你也是王家那女人派过来的……”
“曲儿,冷静。”
黄衣女子此时终于开口了,却见她抬起手按了按激动的曲儿,抬头看向傅时瑾的方向,突然轻叹一口气,道:“娘子说的没错,奴家如今确实被逼上绝路了,说实话,奴家也不怎么相信娘子,但如娘子所说,奴家没有旁的选择了。”
顿了顿,她低声道:“不知道娘子接下来可有空?不管娘子是奴家的劫,还是缘,奴家都认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奴家再把奴家身上的事情详细说与娘子知道罢。”
很快,她们一行人便在东市找了间有雅间的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