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秦羽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随即开口说道。“嗯，夫人你也认识的，是，是高阳公主。”。
“啊？”程灵芸不可思议的看向秦羽，随即反应过来，开口说道。“夫君，你就知道逗妾身，就算夫君喜欢高阳，可是陛下会答应吗？”。
秦羽讪笑了几声。随即开口说道，“这个，这个，陛下还真答应了。”。
程灵芸听到这里顿时一愣，满脸的不可思议，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顿时一红，哽咽着说道，“夫君，你，你是要休了妾身吗？”。
秦羽听到这里，暗道一声，“这是哪跟哪啊。”，连忙开口说道，“谁说的，肯定不是，为夫怎么会休了你呢，高阳前些日子偷偷跑出去的事，夫人想必应该清楚吧？”。
程灵芸点了点头，秦羽长长一叹，接着说道，“高阳去的是哪里想必夫人还不清楚。”停顿片刻，秦羽接着说道，“高阳去了吐谷浑，为的只是找到我。”。
程灵芸不知道这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关于高阳公主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就算知道了，这些人也不会乱传，不然李世民不给他们穿小鞋才怪。
更何况，这里面涉及到秦羽，秦羽一下子又立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和秦羽打好关系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胡乱宣传高阳公主为了秦羽跑去吐谷浑的事，这在民间，或许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可这不是民间，这关系到皇家的颜面，也关系到秦羽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程怀亮也知道，可是这事能说出来吗，肯定不能，程怀亮可不想程灵芸因为这个生气什么的。
不过现在说出来也没关系了，因为秦羽求婚了，李世民也答应了，这事一圆满，说出来，自然是一桩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