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轩辕桪强撑的身子,突然没了力气,向后倒去。
身后呆愣着的北冥媱,接住轩辕桪的身体,看着他腹部血淋淋的洞口眨了眨眼,干裂的红唇轻启,低喃出声:“为什么?”
他们非亲非故,不是亲人,甚至,不是朋友——
何以以命相护?
“我说过,绝不会让人伤你一分。”轩辕桪听到北冥媱的低喃声,苍白的唇角微勾。
缓缓睁开眼睛,那嗜血腥眸已不在,星辰黑眸微闪,看到北冥媱眼角的泪珠,费力地抬起手,拭去那一滴清泪:“媱儿,别哭,我没事。”
“……”
北冥媱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快死了,还能笑得出来的男人,心口那颗被匕首刺穿的心脏,似乎,又重新跳动起来。
轩辕桪看到北冥媱眼中的动容,释然一笑,半开玩笑道:“媱儿,你再发呆下去,我真的要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