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连连点头,道:「小马说得对,这事就咱们三兄弟干,赢了就一起狂,输了一起扛,怕什么。」
曹栋栋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我只要狂,我不要扛。
马小义又向曹栋栋道:「哥哥,你怕甚,输了的话,有三哥在,咱们也可以赖账。」
张斐一惊,「小马,你这话从何说起?」
马小义道:「三哥,赔不上,就只能打官司,你定有办法吧?」
「我...。」
张斐挠挠头道:「或许是有办法。」
曹栋栋终于松得一口气,喜笑颜开道:「你倒是早说呀,行,咱们干。倍数也甭变了,就这个倍数。」
张斐忙道:「别别别,你不变的话,我就没法与你们同甘共苦,把那个庄关了,咱们三人再去开一庄。」
马小义大咧咧道:「就听三哥的,咱们三兄弟另开一庄。」
曹栋栋嘿嘿道:「只要可以赖账,那我无所谓。」
这两小子,就听了张斐劝,另开一庄,将双方的赔率调低稍稍接近一点,本意是让更少人来买,结果就是更多的人上他们这里买,几乎都是押七大茶食人。
….
不到三日,就接近一万贯了。
曹栋栋和马小义两个蠢货是彻底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会均衡一点吗?
原来这勾院漏水了传了出来,京城是纨绔们偷听到一点消息。
再加上曹栋栋又悄悄另开一庄,还将赔率给调整了一下,二者更为接近了。
这种技术性调整,更是令人认为,张斐可能不妙。
别说纨绔,就连许多赌坊都上这里来押。
这种狂热的赌博行为,也使得这场官司变得是全民,不,应该是全民参与。
终于!
在大家的苦苦期盼下,等来了开审之日。
天还未亮,许止倩就如同往常一般,站在张家的厅堂里面,一边抱怨,一边等待。
而张斐也是如往常一样,澹定从容地坐在铜镜前,享受着高文茵的服侍。
束发完后,高文茵又从衣柜里面取出一件战袍来。
「咦?」
张斐瞅着那件有着白鹰刺绣的绿袍,「这鹰是怎么回事?」
高文茵忙道:「是...是我擅自做主,给绣上去的,三郎若是不喜欢,我...我再去换一件。」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