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知道
,这里面肯定没安好心。
这事一旦闹上公堂,鬼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
此事几乎牵扯到文武百官利息,是决不能拿到公堂上去论的。
真是太危险了。
他们这回是直接跑去政事堂闹了。
韩琦、富弼、文彦博等人也压不住,他们心里也理解满朝文武的担心,于是他们就将许遵给找来,问个明白。
许遵是一脸委屈道:「此事是小婿过于冲动,我也不赞成拿这事去打官司。」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但是那小报所言内容,的确有搬弄是非,危言耸听之嫌,说是造袄书袄言罪,亦不为过。这一点,司马大学士、刘郎中他们都能为我作证。」
司马光直点头:「这事的确是一个误会。」
说着,他都急了,「我也不傻,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王安石立刻道:「这一点,我非常相信君实,他一心为地主着想,又怎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司马光怒瞪王安石一眼,指着王安石,咬牙切齿道:「王介甫,你现在尽管火上浇油,等这事过了,我一定要找你算账。」
王安石道:「不如咱们公堂上一论?」
好家伙!
又是你!
这绝逼是一个阴谋啊!
「造袄书袄言罪?」谷济冷笑一声:「许仲途的确说过类似的话,这怎能算是造袄书袄言罪,难道说实话也有罪?」
许遵激动道:「你也说是类似的话,你们得结合当时的情况而言,此事可以不上公堂,但这小报实在是太可恶了,朝廷就应该令行禁止。」
刘述、齐恢等人是纷纷点头。
虽然他们跟许遵从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但是在这事上面,他们必须支持许遵,否则的话,那人家就会怀疑是他们泄露出去的。….
御史李展道:「若非这小报,我们可能都还蒙在鼓里,谁要说令行禁止,那就是在做贼心虚,毁尸灭迹。」
「你......!」
「行了,行了。」
富弼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这事依我之见,就只是一个误会,诸位没有必要为此大伤和气,此事就到此为止。」
说着,他又看向许遵,「许寺事,你也看着一点你女婿,别动不动就跑去开封府告状,这只会越搅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