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会呢!”
“对了,钱大人,今天家里新进了两匹扬州瘦马,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回去我便让人送到大人府上。”
钱塘县令顿时大悦:
“周员外有心了啊!”
周二公子已经被放了下来,走到周江汇旁道:
“爹!我的事怎么处理!”
周江汇便看向了钱塘县令。
“不用多说,滥用私刑,还打伤了周公子,那自然是要进大牢的嘛。”
问都不问,钱塘县令便为此事定了性。
“打入大牢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周二公子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得打入死牢才行!”
钱塘县令不在意地道:
“大牢死牢不过一字之差,既然周二公子觉得这样才更合理,那便这么依周二公子就是了嘛。”
饶是如此,周二公子还感觉不够解气,四处看了看,最后看到晕在地上的那个灾民。
便一把抢过一名衙役的刀,朝那个灾民走去:
“都是你这贱种!坏了爷今天的雅兴不说,还让爷受此侮辱!”
然后一刀便把灾民的头砍了下来。
做完这事,周二公子似乎终于是出完气舒坦了。
把刀丢在尸体旁边,对一旁的家丁说:
“给他家人五百斤粮食!”
“这些粮食足够买他这条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