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被加勒摁住了,加勒踩着齐楚的尾巴,歪了歪脑袋道:“你怎么尾巴这么软?”
狼的尾巴和毛质地比较偏硬,但是哈士奇的毛质地很软,摸起来非常蓬松柔软,但即便如此,齐楚面无表情地深吸了一口气:“你就是这么对待头狼伴侣的尾巴吗?”
加勒:……
它抬起了一个爪尖。
齐楚脖颈处和脊背的伤虽然不轻,但是已经不流血了,血痂将皮毛黏住了,总是有些不适,带着拉扯的痛感,他垂着尾巴,有气无力地沿着冰湖走。
幸好这山里这里不远,不然他估计也找不到地方。
下山可以滑着下山,但是上山却需要一步一步爬上去,没有了气味作为引导,齐楚只能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寻找着熟悉的路线。
“我们这是去哪里?”老二索亚看着齐楚在绕圈圈,有些不解道:“这是去找老大的路吗?”
“先找到我坠崖的地方,然后顺着我坠崖的地方去找你们老大。”齐楚舔着爪子,艰难地往上爬:“不然山这么大,我上哪找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