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
之后的几日，他们都在赶路。
在船上呆了好些天后，才终于瞧见了一处岸边。
浩浩荡荡的船一点一点向海岸靠近，而船上，小玖儿与杨怜早已经混熟，至少这些天来，他们一直都待在一块。
偶尔的时候，南木泽也会在杨怜那里呆小半天，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每次聊完，南木泽总是神采奕奕。
而船即将靠岸，小玖儿也被南木泽抱了出去，柳笙笙便亲自去请杨怜下船。
“快靠岸了，到时估计要坐很长时间的马车，阿泽已经让人特意给你单独准备了一辆，到时你要是无聊，也可以叫小玖儿到你那陪你。”
杨怜坐在窗边，望着窗户外面波光粼粼的海面，轻声感叹，“你说，这是梦吗？”
柳笙笙温柔的摇了摇头，走到她的身旁，“不是梦，一切都结束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小小的窗外，阳光明媚，杨怜却说：“直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暗门到底是怎么关闭的？”
柳笙笙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你确定什么都不知道吗？”
杨怜摇了摇头。
柳笙笙又说：“连你都不知道，那我们就更难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