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吭声,“忠于婚姻的女人会半夜出去浪?”
“那是因为她的婚姻里有一位善解人意的婆婆。”
虞舒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下了那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
“舒月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到你了吧。”
既然早知打扰呢亲,那干嘛还要打过来?
“我是从经纪人那里得知你的联系方式的。”
“哦。”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虞舒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熟悉的霸占了荧屏许多年的声线,那曾经让人一次又一次沦为备选的噩梦,如今又有可能躲在丈夫相册深处的女人。
除了于蔓,还有可能是谁?
“关于网络上的那些事情,我不得不亲自联系你讲清利害关系,虽说我们都在统一综艺,能为节目制造话题是再好不过的,但我也不大明白你让自己的朋友罗白白出面声讨我这些粉丝的缘由?”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娱乐圈这么些年也算得上是个花旦吧……”
虞舒月见陆宴好奇电话的另一头是谁,便直接把手机扔给了陆宴。
她冷声留下了这么一句。
“你当花旦的老同学。”
说完变甩了车门,头也不回地从自家车库走出来了。
陆宴不明所以。
电话那头却骤然变了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