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将被子拉过头顶,连钱嗳隔绝开。
钱嗳起身就接起电话,声音立马乖巧:“喂,我在学校社团呢,昨晚有活动彩排太晚了,我就睡学校宿舍了,所以没回家…”
边走边说,挎起肩包,门被拉开又关上,乖巧的声音越来越远。
这一夜已经结束,却又好像刚刚开始。
……
糊弄完江母,钱嗳靠在电梯里,缓缓吐气。
想着,她拿起电话又给江潜打过去,但她都是打了就挂,连着打了两三次。
江母让她帮忙找找江潜,她知道的,江母不是敷衍的说说,找没找到不要紧,但只要她有打给江潜的通话记录就行,证明她没把江母的话当耳旁风。
江家人是什么尿性,她再清楚不过。
做完这一套流程,她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钱嗳偷摸出了酒店,打车直奔C大,在学校跟同学通了气,不管谁问,都说她昨晚就睡在宿舍里。
舍友看换衣服的钱嗳,一个个都心照不宣的抿嘴笑了。
即使钱嗳尽力隐藏身上的吻痕,脖子处她昨晚死活没让江潜亲,就怕留下痕迹,可手臂上的青紫以及身上的,简直是密密麻麻,但得亏现在是冬天,套上衣服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