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忽然问道:“你晚上会不会睡不好?”
钟宴轻轻皱了皱眉:“谢深,不要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谢深:“怎么没有意义了?”
钟宴:“你没有办法解决我晚上睡眠状态不好的问题,所以你就算问了也没有意义。”
他晚上孕吐的频率相对白天会高一些,因此睡眠质量会不太好。
但是谢深没有办法帮他解决。
没有意义的问题不能被解决的问题就不应该出现被提出,这样的问题只会徒然地消耗彼此大家的精力。
谢深:“钟宴要不我在这里打地铺陪你?”
钟宴:“谢深,我用不着你陪,你陪我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卡你也放好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钟宴说出的话是不容拒绝的。
谢深望着钟宴沉默了半分钟,眸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那你休息,我先出去了。”
谢深走后,钟宴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他开始不确定最开始同意谢深照顾他的决定。
虽然只是和谢深在一起短短几天,但是他知道他的界限在不断地被谢深突破。
他们的合作关系不应该存在越界,更不应该有什么感情。
他们俩只是共同目的相同而已。
他应该对谢深冷淡一些,他冷淡了自然就能消磨谢深的热情。这样他们才能互相都不越界。
谢深出去之后,找出了自己回国之后刚买的本子,本子开始记录的日期是接到钟宴的那天。
前一天的日记上记着钟宴晚上孕吐的时长和次数。
谢深看完昨天的记录,拿出了一本顾逍寄过来的书,这本书是关于缓解孕期各种不适反应以及孕期各级段需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