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消息都像石头投进大海一般,没有半点儿回响。
谢深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就是那落进海里的石头,被海水淹没,被海水压力不断压缩,被海水腌渍。
qaq,绿领带果然好配他。
钟宴怎么可以让喜羊羊把青青草原往他头上放呢?
谢深拉开抽屉,他要把钟宴送的绿领带撕碎,烧得渣都不剩。
他谢深要黑化了,从此以后他就是钮钴禄氏·谢深了,他要把钟宴抓回来关小黑屋,让钟宴永远只能看着他,喜欢的对象也只能是他。
王特助:“谢总,钟总又让人送了礼物过来。”
谢深黑化了不到三分钟,就被王特助打断了。
还知道给他送礼物,哼,难道现在送礼物就可以阻止他黑化了吗?
不可能。
谢深:“拿过来。”
谢深打开袋子,是他给钟宴准备的午餐,上面的纸条已经换掉了。
“着急出差,来不及吃,把饭吃了,把饭盒带回去洗干净。”
呜,这就是糟糠之妻吗?
钟宴出去快活,他还要留在家里给钟宴刷碗。
他才不待在家里刷碗,他要去m国找钟宴。
谢深:“最近m国的合作有没有需要我去解决的?”
王特助:“没有啊,最近谢氏在m国的合作都进行得很顺利啊。”
谢深目光直直地望着王特助,“真的没有?”
王特助:“……哦,好吧,您说有就有吧。”
谢深让王特助去订机票,自己则开车回家收拾行李。
谢深去了钟宴房间,钟宴并没有从家里带衣服走,谢深心里又泛上醋意,钟宴就那么着急去见小绿茶吗?连行李都没有带。
还有床头的叶酸钟宴也没有带过去。
谢深看了m国n州天气之后,一半行李箱给自己准备了衣服,另一半行李箱给钟宴收拾了一些穿的上的衣服又装了钟宴没有带走的叶酸才离开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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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总,还有十几个小时才可以到,我现在给您叫餐,您吃点儿?”
钟宴自从上飞机就没有吃过饭,沈助理不由有些担心钟宴的身体。
钟宴睁开眼,“不用,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钟宴望了一眼窗外,现在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今天的天气算是清朗,可以看见云海之上的月亮,但是身上的不适感让钟宴没有什么心思去看外面的月亮。
只是瞥了一眼就拉下了窗户的挡板。
这样并没有缓解他的不适感,不仅如此此时猝不及防的恶心一下子就涌了上来,钟宴一把攥紧搭在身上的毯子。
钟宴的动作有些大,一下子把兜里的糖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