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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样过河拆桥的人。

合作伙伴一口饮尽高脚杯中的醇香红酒,轻轻放下酒杯,往门外走去,半路又折回来,“那群人是你故意放进来的吧?”

贺默不答,“你该走了。”

合作伙伴笑了两声,转身出门。

佣人关上门,贺默回了四楼。

整栋别墅除了地下室,共四层,四楼整层是贺默私人领域,设有指纹锁,从不让外人涉足,连日常保洁也只能在规定时间做完,不能在上面久留。

贺默推开主卧房门,进去看王跃然状况,顺便为他上药。

今夜王跃然被那群混战殃及,有擦伤,不严重,医生特意为他开了涂抹的药膏。

患者正睡得跟小猪一样,雷打不醒,别说上药了,恐怕他睁条眼缝都费劲儿。

贺默走近,摁开一盏床头壁灯。

调整灯光强度后,他单膝跪在床边,轻轻从被褥里抽出王跃然的手臂,用棉签沾取适量药膏,轻柔地抹在擦伤部位。

药膏是凉的,王姓患者眉头一皱,要抽回手。

贺默加重一分力道,对方没成功,横着手,半晌又睡熟过去。

继续抹药,完成后将他手臂放回被窝盖好被子,贺默正要起身时,目光掠过王跃然的额角,不禁一顿。

他撩开王跃然细碎额发,见他左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疤痕,颜色很淡,看起来应该是旧伤。

贺默眸色深沉,微敛着眼,让人难猜他的思绪。

突然,躺着睡熟的人一个翻身,双腿夹住棉被的同时也用胳膊禁锢了他的手。

因为倏然拉近距离,对方嫩滑脸颊压着他的手,柔软嘴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贴在他掌心,温热潮湿的吐息如轻薄羽毛轻轻拂过,带来撩拨心弦的微妙痒意,像在亲吻他的手心——

贺默陡然抽回手,仿佛被什么焯烫一般。

他眸光幽深地盯着睡沉的某人,眉头紧拧成一个“川”字,浓重瞳色掩盖了所有复杂思绪。

……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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