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牢房的伙食,实在的是太差,有点钱的,可以每日打点,让家人送吃食,没钱的就只能白菜加糙米饭,反正饿不死就行。对面的三个人,估计家里都没钱,从没人送过饭。
她找了个稻草,系上鸡腿,给扔了过去。
弟弟一边吃一边说着,“你真好,每日晚间都有人送饭,不像我们。”
“还行吧,我看你们没人送饭,以后就把我的菜给你们一些,反正我也吃不完。”
“好好好!你真是个好人!”弟弟连连感谢。
俗话说得好,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林清然这几年的商贩可是没有白混。
“你们在这多久了?”她问。
兄弟俩的哥哥叹着气说:“我们在这快半月了,这小兄弟比我们早来两日,唉……没银两,有银两就出去了。”
“喔……这小兄弟不太爱说话,是犯什么事了吗?”林清然知道他们兄弟俩的事,却不知道另外一个人的事。
“他啊,进来了就不怎么说话,一直这样。”他们兄弟俩也确实没和他说过什么话
晌午田里劳作结束,吃饭的时候,林清然特意坐到了他旁边。
“你怎么不爱说话?你叫什么?”她好奇地问。
“我叫商景。”他小心翼翼地说着。
“商景,是伤心之景吗?”林清然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
商景红着脸说:“不是,是商人的商,我是在商队出生的,所以叫商景。”
“喔。。。”看着他这小心翼翼又胆小的样子,“你有家人吗?想不想出去?”
“有,想出去。但他们说,我打伤了官爷,要关我几年。”
“啊,就你这瘦弱的还能打伤官爷,真看不出来。”林清然有些意外。
商景听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打的,是我们一起商队的人,但是他们要我说,是我打的,不然就要赶我同我娘走。”
林清然愤愤不平道:“岂有此理,太过分了!”
“那你,你叫什么?”因为这大牢里很少看过女的,商景小心翼翼地问。
“我叫林清然!”
“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