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李健在家吃完晚饭,电话约我和罗超、宋广飞到学校旁边堕落街撸串。
因为觉得事情因己而发,李健难得大方一次,点了一堆烤串,还买了两瓶贵州茅台酒--的小弟茅台王子酒向我们赔罪。
白酒喝完又上啤酒,撸串撸到晚上十一点半,我们四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才勾肩搭背打道回府,这是我那晚最后的记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慢悠悠醒来,看到四周一片白色。
医院...
妈的,又着道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接着就是感觉到一阵恶心,左脚和脖子后侧十分疼痛,抬头一看,我的左小腿夹着夹板,吊在病床上方一个铁架上。
往左右看,发现这是一间四人间病房,好嘛,我们四人将宿舍搬到了医院。
不用说,李健、罗超和宋广飞也一身是伤,或头上缠着纱布,或手上、腿上夹着夹板和绷带。
李健他们好像早已经醒来,各自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候,神色严峻的赵婧推门而入,接着刑侦支队一大队的大队长王宏,李健的父亲李新,还有辅导员李链也相继进入病房。
赵婧见我醒了,赶紧走到我床头按下呼叫键,接通后跟那头说道:“韦策醒了。”说完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李健一眼。